苏霍不能再动手,便指着我骂:「你还有脸来?蕊蕊都受伤多久了?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她不开心,她才会躲到心心家住这么些天。」
我擦了擦唇角的血,起身看向她:「这就是你说的出差?」
温蕊不敢直视我的眼睛,声音虚弱道:「对不起,阿野,我骗了你。」
我明白了,她是想逃避。
她知道我们之间出了问题。
也知道我上次想跟她谈什么。
所以,她用出差为借口,不想直面我们之间的问题。
「温蕊,你知道的,逃避不是办法,我们之间需要坐下来谈一次。」
她眼中有祈求:「好,等我伤好了以后再谈可不可以。」
我点头:「可以,我先去上班了。」
「阿野,你看到我伤成这样,不留下来照顾我吗?」
我转头看向他们交缠的手,冷笑。
「不是还没死吗?都是成年人,用不着犯矫情吧?」
这话让温蕊愣住,猛地抬头看向我。
从她受伤的眼神里,我看出来了,她想起这句话。
她曾对我说过的这句话。
去年春节后,她从老家回来。
当时我烧到39度在医院打点滴,她非让我开车去车站接她。
我跟她讲我现在真的不舒服,开不了车。
她对我发脾气:「你知道车站多冷吗?你不来接我让我自己回家?」
「我发烧了。」
「发个烧而已,不是还没死吗?一个成年人,矫情什么啊?」
后来我拔掉输液管,开车去接她。
赶到车站时,她已经坐苏霍的车走了。
那一刻我一个人站车站。
周围的冰天雪地是那么的冷。
只怪我没出息,回去冷战两天,被她三两句话就哄好了。
温蕊显然也是想到那件事,声音颤抖:「对不起,阿野。」
苏霍心疼地看着她:「蕊蕊,他说话这么过分,你还跟他道什么歉?」
说完撸起袖子朝我挥拳:「你不配当她男朋友,我今天替她好好教训你!」
温蕊企图拉住他:「苏霍不要!」
这次我侧身躲过,反手还了他一拳。
他摔到温蕊身上。
我轻轻一笑:「你看,不是有人上赶着照顾你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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